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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主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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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主独一作为伊斯兰教最核心的信仰原则,强调安拉是唯一无偶的创造者,宇宙间绝无任何存在可与之匹敌。先知穆罕默德(在初始传播伊斯兰教时,其首番宣教即包含对安拉独一性的见证与对以物配主的否定。《古兰经》与十四位玛苏姆(指先知穆罕默德、圣女法图麦以及十二伊玛目)的圣训中都着重阐述了认主独一的重要性,专为此主题而降示的古兰经《忠诚章》便是明证。

     在伊斯兰信仰体系中,认主独一与以物配主根本对立。穆斯林学者将认主独一划分为不同层次:本体独一,指坚信安拉本体的绝对独一;属性独一,强调安拉本体与其属性的完全一致;行为独一确信安拉主宰万物而不需任何辅助;崇拜独一,申明唯独安拉值得崇拜——这四重维度共同构建了完整的认主独一信仰体系。

     为论证认主独一,《古兰经》经文、圣训以及穆斯林学者的著作中发展了多种论证方法,其中"互阻论证"与"先知使命论证"即为代表性例证。

     部分逊尼派学者如伊本·泰米叶穆罕默德·本·阿卜杜勒·瓦哈卜阿卜杜勒·阿齐兹·本·巴兹等认为,相信说情以及在先知与贤哲归真后向其寻求媒介的行为,都属于以物配主且违背崇拜独一原则。对此,什叶派学者依据《古兰经》经文提出反驳,强调穆斯林与偶像崇拜者的根本区别在于:从未将先知视为主宰或宇宙的掌控者,他们尊崇先知与贤哲的真正意图,乃是藉此寻求接近独一养主的途径。

语义学

穆罕默德·奥兹卡亚(土耳其书法家)书写的著名认主独一宣言「 لا اله الا الله」「万物非主唯有真主」书法作品
• 穆罕默德·奥兹卡亚(土耳其书法家)书写的著名认主独一宣言「 لا اله الا الله」「万物非主唯有真主」书法作品

     认主独一是伊斯兰教最核心的信仰教义,其基本含义是承认安拉独一无偶、绝无匹配。[1]根据伊斯兰教信仰,安拉是宇宙万有唯一的创造者,不具有任何伙伴。[2] 先知穆罕默及什叶派诸位伊玛目——如伊玛目阿里伊玛目贾法尔·萨迪格——所传述的圣训中,将“认主独一”阐释为作证“万物非主,唯有真主,他没有任何匹配”“ لا اله الّا اللّه وحدَه لاشریک له”以及与之相类的信仰核心。[3]

     此外,“认主独一”这一术语也用于指称关于安拉独一性、其属性及其行为的教义学讨论。例如,伊玛目贾尔法·萨迪格和伊玛目里扎在回应有关“认主独一”意涵的提问时,曾涉及若干教义学议题,其中包括明确否定安拉具有任何拟人化属性。[4]

     在教义学、与哲学这两种不同学术传统中,对“认主独一”形成了各有侧重的理解进路:

  • 教义学上的认主独一:强调基于教义论证确立对安拉独一性的信仰;
  • 哲学上的认主独一:侧重于通过理性思辨论证安拉的独一。[5]

认主独一在伊斯兰教中的地位

     认主独一被视为伊斯兰最重要的教义,也是所有天启宗教的共同基石。[6] 根据《古兰经》的明确阐述,所有先知的核心使命与信息,皆在于确立对独一主宰的信仰。[7] 什叶派学者塔巴塔巴伊《准则经注》中强调,认主独一是宗教的终极目的与根本目标,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其地位。[8] 尽管 (音译:塔希德)(阿拉伯语:التوحيد)意为“认主独一”这一特定词汇未在《古兰经》中出现,但大量经文皆致力于论证独一性、驳斥以物配主的行为。[9] 穆拉·萨德拉在其经注著作中指出,《古兰经》的核心目标正是证明安拉的独一性。[10]

     作证安拉的独一、远离以物配主,是先知穆罕默德在麦加公开宣教之初,最先向民众宣告的核心信条。[11] 先知派往各地传播伊斯兰的使者,如穆阿兹·本·杰拜勒等人,始终以号召人们接受安拉独一为首要使命。[12] 基于认主独一在伊斯兰中的根本地位,部分穆斯林学者将信徒称为“认主独一者”[13],并视认主独一为穆斯林身份的根本标志。[14] 伊玛目阿里曾指出,认主独一与确信安拉的独一性是认识真主的根基[15]:《أَوّلُ الدّینِ مَعرِفَتُهُ وَ کَمَالُ مَعرِفَتِهِ التّصدِیقُ بِهِ وَ کَمَالُ التّصدِیقِ بِهِ تَوحِیدُهُ》“宗教之首在于认识他,完美认识在于确信他,而完美确信在于认主独一。”[16]

     安拉的独一性在《古兰经》中通过多种表述被反复强调,例如在《忠诚章》中称安拉为“独一的主”(أَحَد)。[17] 与认主独一相关的核心概念在经文中多次出现,包括:否定其主宰、安拉的独一性、全人类同属一主、宇宙万有的主宰、驳斥多神信仰、反对三位一体等主张,以及否定任何与安拉相似或等同的存在。[18] 《古兰经》中直接阐明认主独一的经文包括:

  • 《قل هو الله أحد》《你说:“他是真主,是独一的主。”》 [19]
  • 《لا إله إلا الله》《万物非主,唯有真主。》[20]
  • 《لا إله إلا هو》《除他外,绝无应受崇拜的。》 [21]
  • 《إلهكم إله واحد》《你们所当崇拜的,是唯一的主宰。》 [22]
  • 《ما من إله إلا الله》《除真主外,别无应受崇拜的。》 [23]

认主独一的层级

伊拉克书法家马斯尼·奥巴迪创作的三一体书法作品,公元2023年
伊拉克书法家马斯尼·奥巴迪创作的三一体书法作品,公元2023年

     穆斯林学者基于《古兰经》以及先知穆罕默德和什叶派伊玛目的传述,阐释了认主独一的若干层级。其基础层级是本体独一,继而延伸至属性独一与行为独一,而最高层次则体现为崇拜独一。[24]

     另有部分什叶派学者提出另一种分类体系,将认主独一的层级划分为理论性认主独一与实践性认主独一两大范畴[25],并将前三个层级归入理论性认主独一,而将崇拜独一纳入实践性认主独一的领域。[26]

本体独一

     这是认主独一的最基本层级[27],其核心含义是确信安拉本质唯一、无与伦比,既无匹配者,亦无替代者。《忠诚章》第四节《وَلَمْ يَكُنْ لَهُ كُفُوًا أَحَدٌ》《没有任何物可以做他的匹敌》即被诠释为此意。[28] 本体独一的另一层含义是安拉的本质排除了任何形式的复数性与二元性,且不具备任何相似对应者[29];正如《忠诚章》首节所示:“你说:他是真主,是独一的主。”(قُلْ هُوَ اللَّهُ أَحَدٌ)。[30]

属性独一

     属性独一意指安拉的本体与其属性完全同一。[31] 举例而言,安拉是“全知的”,但这并非指知识作为附加属性依附于其本体,而是指安拉本身就是知识——这与人类截然不同,后者的知识与能力外在于其本质,并随时间逐渐获取。[32]艾布·拜西尔传述,伊玛目萨迪格曾明确指出:安拉的知、听、视、能皆为其本体本身,并强调在万物存在之前,安拉早已是全听全观的。[33]

行为独一

     行为独一意味着安拉不仅在本体上独一,在其一切行为——如创造、养育、掌管等——中亦无任何伙伴。[34] 《古兰经》明确宣告安拉是万物的创造者,是全能的。[35] 伊玛目萨迪格也阐明:安拉是唯一从无到有进行创造的主宰,也是唯一将存在归于虚无的主宰。[36]

崇拜独一

     崇拜独一指坚信除安拉外,别无值得崇拜者,崇拜的权利唯归安拉独享。[37] 根据《古兰经》的教导,号召崇拜独一之主,是所有使者的核心使命。[38] 崇拜独一的理念在《古兰经》多节经文中均有体现,例如在《蜜蜂章》中提及,安拉在每个民族中派遣使者,旨在号召他们崇拜独一之主并远离邪恶势力。[39] 另一节经文中,先知被明确告诫:不可崇拜那些号召人背离安拉者,而只应崇拜众世界的养育主。[40]

认主独一的论证依据

     在《古兰经》、十四位玛苏姆的训谕以及伊斯兰学者的著作中,记载了多种论证安拉独一性的证据。其中一项重要论证是“برهان التمانع”“互斥论证”,该论证源自经文:《لَوْ کانَ فِیهِما آلِهَةٌ إِلَّا اللَّهُ لَفَسَدَتا》《假若在天地间,除安拉之外另有主宰,天地必定毁灭》 [41],其通过驳斥多神观念来证明独一性。[42]对此论证的阐释如下:假设存在两位主宰,其中一位意欲完成某件事,而另一位却意图阻止其实现,则可能出现三种情形:

  1. 两者意志皆得实现:这将导致相互矛盾的结局同时发生,实为不可能;
  2. 两者意志皆未实现:此情形证明二者皆属无能者,不配为主。
  3. 仅其中一位意志得以实现:由此可辨,未能实现意志者为无能者,而实现意志者方为真正的主宰。[43]

     此外,伊玛目阿里在致伊玛目哈桑(的书信中,提出了另一项证明安拉独一性的理据。他明确指出:倘若安拉确有伙伴,或存在其他主宰,那么其他主宰的使者亦理应降临人间。[44] 穆斯林学者在其著作中将这一论证称为"先知使命论证"“برهان بعثت انبیاء”。[45]

对什叶派以物配主的指控

     瓦哈比派将什叶派关于向先知和贤哲祈求说情寻求媒介,以及尊崇先知与贤哲的陵墓和遗物的行为,均视为以物配主[46] 然而,什叶派断然否定这一指控,并强调履行这些行为的穆斯林绝无崇拜先知与贤者的意图,更不视他们为具有神性;其目的仅在于尊崇先知与贤哲,并借此途径亲近安拉。[47]

     根据伊本·泰米叶的观点,凡寻求伊玛目阿里为媒介者即为卡菲尔,对此有所迟疑者亦属卡菲尔;[48] 凡至先知或任何贤者墓前祈求满足需求者,即为以物配主者,必须勒令其忏悔,拒不忏悔者当处死刑。[49] 瓦哈比派法学家阿卜杜·阿齐兹·本·巴兹也在其著作中宣称,在墓前祈祷、求援、求愈或求胜等行为,均属以物配主的表现。[50]

     然而,什叶派依据《古兰经》指出,唯有在独立于安拉许可、擅自祈求说情时,说情方属无效——因这实为僭越安拉养育与主宰权柄的以物配主行为。[51] 针对穆罕默德·本·阿卜杜·瓦哈比与阿卜杜·阿齐兹·本·巴兹所引证的有关否定向偶像求说情的经文,什叶派学者强调:穆斯林向先知祈求说情,与偶像崇拜者向偶像求说情存在本质区别。穆斯林绝不似《古兰经》所斥责的偶像崇拜者,从未将先知视为神明、主宰或宇宙的掌管者。[52]

脚注

  1. 卡里米《古兰经与圣训视角下的认主独一(二)》《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آیات و روایات (۲)》波斯历1379,19-20页。
  2. 卡里米《古兰经与圣训视角下的认主独一(二)》《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آیات و روایات (۲)》波斯历1379,19-20页。
  3. 舍赫·萨杜格《认主独一》《التوحید》波斯历1389,10、24、64页。
  4. 舍赫·萨杜格《认主独一》《التوحید》波斯历1389,48-51页。
  5. 塔巴塔巴伊《伊玛目霍梅尼眼中的见证独一》《توحید شهودی از منظر امام خمینی》104页。
  6. 叶赫亚《伊斯兰世界认主独一问题发展史(至伊历七世纪)》《سیر مسآله توحید در عالم اسلام تا قرن هفتم هجری》136页;萨菲《认主独一在伊玛目领导权制度中的体现》《تجلی توحید در نظام امامت》波斯历1392,21页。
  7. 叶赫亚《伊斯兰世界认主独一问题发展史(至伊历七世纪)》《سیر مسآله توحید در عالم اسلام تا قرن هفتم هجری》136页。
  8. 塔巴塔巴伊《古兰经准则经注》《المیزان》伊斯玛仪派出版社,第四册,116页。
  9. 拉马扎尼《认主独一》《توحید》古兰经主题百科全书网站。
  10. 穆拉·萨德拉《古兰经注》《تفسیر القرآن الکریم》波斯历1366,第四册,54页。
  11. 叶古比《叶古比史》《تاریخ الیعقوبی》达尔·萨德出版社,第二册,24页。
  12. 叶古比《叶古比史》《تاریخ الیعقوبی》达尔·萨德出版社,第二册,76、81页。
  13. 陶里米·拉德《认主独一》《توحید》406页。
  14. 梅斯巴·亚兹迪 《真主学》《خداشناسی》波斯历1389年,180页。
  15. 《辞章之道》《نهج‌البلاغه》索布希·萨利赫校勘,39页。
  16. 玛卡里姆·设拉兹《نهج البلاغه با ترجمه فارسی روان》《辞章之道附流畅波斯语译文》波斯历1384年,23页。
  17. 沙里亚特马达里《古兰经与辞章之道视角下的认主独一(一)》《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قرآن و نهج البلاغه (۱)》48页。
  18. 陶里米·拉德《认主独一》《توحید》48-51页。
  19. 古兰经,忠诚章,第1节。
  20. 古兰经,列班者章,第35节、穆罕默德章,第19节。
  21. 古兰经,黄牛章,第163节。
  22. 古兰经,山洞章,第110节、众先知章,108节经文、奉绥来特章,6节经文。
  23. 古兰经,萨德章,第65节。
  24. 乐沙里《古兰经与圣训百科全书》《دانشنامه قرآن و حدیث》波斯历1391,第五册,419页。
  25. 穆塔哈里《古兰经导论》《آشنایی با قرآن》波斯历1389,第二册31页;贾瓦迪·奥穆利《古兰经中的认主独一》《توحید در قرآن》波斯1393,201页。
  26. 穆塔哈里《一主论世界观》《جهان‌بینی توحیدی》波斯历1389,41页;贾瓦迪·奥穆利《古兰经中的认主独一》《توحید در قرآن》波斯1393,201页;哈拉齐《伊斯兰认主学基础》《بدایة المعارف الالهیة》伊历1427,第一册,53-54页。
  27. 卡里米《理性与传述视角下的认主独一》《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عقل و نقل》波斯历1379,79页。
  28. 苏布豪尼《什叶派信仰概览》《گزیده سیمای عقاید شیعه》波斯历1387,34页。
  29. 卡里米《理性与传述视角下的认主独一》《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عقل و نقل》波斯历1379,79页。
  30. 苏布豪尼《什叶派信仰概览》《گزیده سیمای عقاید شیعه》波斯历1387,34页。
  31. 穆塔哈里《著作集》《مجموعه آثار》波斯历1377,110页。
  32. 卡里米《理性与传述视角下的认主独一》《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عقل و نقل》波斯历1379,87页。
  33. 库莱尼《卡菲》《الکافی》伊历1388,第一册,107页。
  34. 卡里米《理性与传述视角下的认主独一》《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عقل و نقل》波斯历1379,93页。
  35. 古兰经,雷霆章,第16节。
  36. 玛吉乐希《光的海洋》《بحار الأنوار》伊历1403,第四册,148页。
  37. 卡里米《认主学》《مبدأشناسی》波斯历1387,43页。
  38. 卡里米《理性与传述视角下的认主独一》《توحید از دیدگاه عقل و نقل》波斯历1379,114页。
  39. 古兰经,蜜蜂章,第36节。
  40. 古兰经,赦宥者章,第66节。
  41. 古兰经,众先知章,22节经文。
  42. 亚斯乐比《伊斯兰哲学史分析与批评》《تاریخ تحلیلی انتقادی فلسفه اسلامی》波斯历1388,503-504页。
  43. 亚斯乐比《伊斯兰哲学史分析与批评》《تاریخ تحلیلی انتقادی فلسفه اسلامی》波斯历1388,504页。
  44. 《辞章之道》《نهج‌البلاغه》索布希·萨利赫校勘,396页。
  45. 亚斯乐比《伊斯兰哲学史分析与批评》《تاریخ تحلیلی انتقادی فلسفه اسلامی》波斯历1388,513-514页。
  46. 奥斯塔迪《什叶派与若干问题解答》《شیعه و پاسخ به چند پرسش》波斯历1385,84页。
  47. 奥斯塔迪《什叶派与若干问题解答》《شیعه و پاسخ به چند پرسش》波斯历1385,84页。
  48. 《纳季德教法问答中的传世珠玑》《الدّرر السّنیة فی الأجوبة النّجدیة》伊历1417,第九册,292页。
  49. 伊本·泰米叶《瞻仰坟墓与向亡者求援》《زیارة القبور والاستنجاد بالمقبور》伊历1412,19页。
  50. 本·巴兹《坟墓前的部分举伴行为》《بعض الممارسات الشرکیة عند القبور》,载于伊本·巴兹官网
  51. 奥斯塔迪《什叶派与若干问题解答》《شیعه و پاسخ به چند پرسش》波斯历1385,84-85页。
  52. 苏布豪尼《古兰经中认主独一与以物配主的界限》《مرزهای توحید و شرک در قرآن》波斯历1380,159页。

参考文献

《古兰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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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贾法尔·苏布豪尼·塔布里齐《古兰经中认主独一与以物配主的界限》《مرزهای توحید و شرک در قرآن》,麦赫迪·阿齐赞译,德黑兰:麦什尔出版社,波斯历1380
  • 穆罕默德·本·侯赛因· 赛义德·拉迪《辞章之道》《نهج‌البلاغه》,索布希·萨利赫校勘,库姆,光明之家出版社,伊历14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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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穆尔塔扎·穆塔哈里《著作集》《مجموعه آثار》德黑兰,萨德拉出版社,第七版,波斯历1377
  • 纳瑟·玛卡里姆·设拉兹《نهج البلاغه با ترجمه فارسی روان》《辞章之道附流畅波斯语译文》,穆罕默德·礼萨·阿什蒂亚尼与穆罕默德·贾法尔·伊玛米整理编辑,由伊玛目阿里·伊本·阿比·塔利卜宗教学校出版社,库姆,波斯历1384年。
  • 穆拉·萨德拉《古兰经注》《تفسیر القرآن الکریم》,库姆:清醒出版社,波斯历1366
  • 叶赫亚·亚斯乐比《伊斯兰哲学史分析与批评》《تاریخ تحلیلی انتقادی فلسفه اسلامی》,库姆:伊斯兰文化与思想研究院,波斯历1388
  • 奥斯曼·本·伊斯梅尔·叶赫亚《伊斯兰世界认主独一问题发展史(至伊历七世纪)》《سیر مسآله توحید در عالم اسلام تا قرن هفتم هجری》,阿里·礼扎·扎卡瓦提·古拉古兹卢译,载《麦阿里夫》第16-17期,波斯历1368年1月与8月
  • 艾哈迈德·本艾比·叶古博·叶古比《叶古比史》《تاریخ الیعقوبی》贝鲁特,达尔·萨德出版社,无日期